今日聚焦:血写的历史,不容淡忘!让世界听见30万冤魂的呐喊!
以下文章来源于:原创 冯站长之家冯站长之家文|丰 詹
广岛和平纪念公园的钟声,每年准时敲响。
而南京城墙下的哭喊却在某些国家的历史教科书里被悄然抹去。
广岛和平纪念公园里,每年的纪念活动吸引着全球目光。
各国政要献上花圈,媒体长篇报道。
而在中国,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中。
30万冤魂的哭喊,却未能获得同等分量的国际关注!
血写的罪行:
罄竹难书的暴行记录
1937年12月13日,南京沦陷,长达40余天的大屠杀拉开序幕。
程瑞芳在日记中写道:
“路上睡的死尸他也不要人看,有的路上只见死尸不见路,简直把中国人不当人。”
这位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校监,与美籍教务长明妮·魏特琳共同守护着上万名妇女儿童难民。
她的日记被称为“东方的安妮日记”,与《拉贝日记》《魏特琳日记》共同构成南京大屠杀的三重见证。
日军暴行,远不止南京一处。
潘家峪惨案、平阳惨案、厂窖大屠杀……
一桩桩血案,遍布中国大地!
细菌战、化学战、强征慰安妇和劳工,这些罪行被系统性地实施于被占领土。
2025年3月和4月,日本参议院议员山添拓,两次在国会辩论中发声:
要求日本政府承认侵华日军第731部队进行过人体实验、细菌战等战争罪行。
铁证如山:
历史不容篡改的实物见证
吉林省档案馆馆藏的侵华日军原始档案中,有6件入选《世界记忆名录》。
这些发黄的纸页上,记录着日军无法抵赖的罪证。
美国牧师约翰·马吉冒着生命危险拍摄的南京大屠杀影片,成为定格历史的镜头。
他在影片开头写道:
“下面放映的画面只能让人简单了解一下1937年12月13日日本人占领南京之后,发生在该市的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事件。”
1946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南京大屠杀作出明确认定:
“在日军占领后的最初六个星期内,南京城内和附近地区被屠杀的平民和俘虏总数超过20万人。”
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进一步认定:
“被害总数达三十万人以上。”
扭曲的记忆:
日本历史教育的系统性回避
日本初中新版教材中,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记述出现了令人担忧的变化。
采用率近80%的东京书籍和帝国书院两大出版社的教材,在战争加害责任的记叙上明显弱化。
帝国书院出版社使用“南京事件”一词,写道“在南京,除了士兵,还有很多平民被杀”,并没有明确指出加害者身份。
东京书籍出版社虽在脚注中提及“南京大屠杀”这一说法,但两者均称“受害人数尚无定论,仍在研究中”。
关于“慰安妇”问题,这些教材均未使用“慰安妇”一词。
仅以被占领地区女性“受到动员”“在战地被迫工作”等措辞带过,丝毫不涉及她们充当日军“性奴隶”的本质。
一位日本前中学教师指出:
“以前的教材会明确写‘日本侵略中国’,但如今这些表述都被‘满洲事变’或‘日中战争’等说法取代。这是在模糊战争的本质。”
失衡的叙事:
国际社会对日军罪行的集体失忆
西方社会对日本战争罪行的认知,存在显著缺失。
一位中国学者在一次国际研讨会上同时提到南京大屠杀和反犹大屠杀时,一位法国学者竟表示不能接受将这两件事相提并论。
这位法国学者解释说,德国对犹太人是种族灭绝,而日本对华是殖民战争。
甚至说,这种殖民战争“某种程度上还推动了中国的工业化”。
对于日军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他表示“这种暴行在战争中是常见的现象”。
这种认知差异的背后,是复杂的历史和现实因素。
战后,日本成为西方冷战阵营的一员,经济迅速崛起,软实力不断增强,而对其战争罪行的追究则被有意无意地淡化了。
记忆的传递:
从国家记忆到世界记忆
今年是《南京大屠杀档案》列入《世界记忆名录》10周年。
一批反映南京大屠杀历史的新书问世,标志着这段历史正逐渐成为人类共同的记忆。
《拉贝日记》和《魏特琳日记》同步出版了修订版,增加了大量考据注释。
《被改变的人生: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生活史》,今年翻译成日文并在日本出版。
这是首部在日本出版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史。
中国外文局与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合作推出的史料外译丛书《二战记忆:南京大屠杀》,帮助世界读者更深入地了解南京大屠杀的法律定论与历史结论。
2025年12月12日,“铁证如山——日本侵华罪行档案展”在长春开展。
展览共展出档案195件、图片156张,包括部分首次公开展出的档案。
广岛和平纪念资料馆和长崎原子弹爆炸资料馆内,展示着这两个城市如何从原子弹爆炸的灾难中恢复过来并实现重建的展板。
而在南京,那些被日军残害的30万亡灵,至今仍在等待一个全球范围内的、与广岛长崎同等规格的纪念。
日本教科书将“南京大屠杀”轻描淡写为“南京事件”,而世界上许多人甚至不知道这段历史的存在。
美国牧师约翰·马吉拍摄南京大屠杀影片时曾写道:
“把这些场景拍摄下来,并不是为了煽起对日本的复仇情绪,而仅仅是希望所有的人,包括日本人在内,牢记这场战争的可怕后果。”
这段历史,需要被看见!
需要被记住!
需要成为全人类的共同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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